的告诫,黛玉心中十分担忧。
“宁国公府如此,那荣国公府呢……”若也是这样,她岂不是来错了地方?
陈蕴藉见黛玉担忧,便道,“荣国府倒是比宁国府要强一些,毕竟他们家老太君还在,管家的是你那表哥贾琏的媳妇王氏,她可是个厉害的,自打她嫁到荣国府,上下没有不服她的。
你大舅舅且不必提,跟贾珍是一路货色,倒是你二舅舅,是出了名的人品端方,对子女的管教也极严,可惜他对母极孝,他仅剩的嫡子,有老太君护着,他根本插不上手。”
“你说的,可是我二舅舅那叫宝玉的表哥?”她二舅舅只有两个嫡子,嫡长子年未弱冠就一病死了,好在已经娶妻生子,倒也不算断了香火,嫡次子就是那比她略大一岁的宝玉,听说衔玉而诞,很是神异。
陈蕴藉见黛玉对那贾宝玉好似听好奇,便道,“你这个表哥可了不得,他说过一句话,也不知你听说过没。”
“什么话?”
“他说,‘女儿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见了女儿,我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你觉得这话如何?”陈蕴藉将这话复述给黛玉听。
黛玉是正经书香门第出身的姑娘,这话听着就叫人觉得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