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哦……”
一行人又聊了一会儿,便有人来请。
开学头一天,要拜孔夫子,要行拜师礼,规矩多得很,弄完一天就过了大半。
天黑前,书院就下了学,让学生们各自归家。
书院开课之后,朝堂衙门也随之开印,堆积了一个月的政务让各衙门忙得晕头转向,陈天赋已经数日忙到深夜。
正月快要结束,陈蕴藉这日下了学回家,就见陈蕴贤坐在他院子的堂屋里。
“大哥?”
“蕴藉回来了?来坐,有好消息告诉你。”陈蕴贤笑道。
陈蕴藉将书箱交给小厮,快步进屋,“什么好消息?”
“上回你不是问我堂姨的婚事进展如何吗?”陈蕴贤等弟弟坐下,一边说话一边顺势给他倒了一杯茶。
陈蕴藉接了,但没喝,“这都过去大半个月了,我还以为没有下文了呢。”
“虽说堂姨没大我几岁,可长辈就是长辈,我也不好过问太多,倒是今儿去舅舅家,听说二姥爷府上在准备堂姨的婚礼事宜,我就猜测,许是你撮合的事儿,成了。”
自从谭家和忠顺王府联合起来针对他堂姨一个弱女子,堂姨及笄六七年来,再没有人上门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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