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道。
黛玉若有所思,“可我记得你之前说过,我父亲不惧忠顺王府的权势,他若还是故技重施,对我父亲是没有用的。”
“你说的没错……”陈蕴藉神情认真了许多,“如此看来,许是他们看无法破坏这桩婚事,就从你这里入手,先挑拨你和我堂姨之间的关系。”
原配之女和继室之间的矛盾古来有之,倒是有继室心善能笼络原配嫡女,可更多的还是表面功夫过得去,只求稳妥的将原配嫡女顺利嫁出去。
至于那些苛待嫡女的,这完全不必提,没有参考意义。
“你方才不是还说,不能先入为主的认定是他们干的吗?”黛玉纳闷道。
陈蕴藉扬起嘴角,笑道,“但这并不妨碍我假设他们就是幕后的黑手。”
这跟掩耳盗铃有何区别?黛玉忍了忍,没有问出来。
“忠顺王府的手都伸到荣国公府来了?”黛玉忽然想起什么,惊道。
陈蕴藉并不意外,“荣国公府的规矩如何,你也在这府上住了一段时日,想必是清楚的,这府上的情况,只要有心人愿意打听,随随便便就能知道个七七八八。”
闻言,黛玉心中叹气,得亏她有陈蕴藉提醒,早有防备,否则只怕她已经成了京中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