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觉得这歌舞寡淡无味,一怒之下掷了杯盏,吓得一众乐人瑟瑟发抖。
“殿下息怒。”太子身边的洪福昌最为得宠,此时也只有他敢上前收拾。
“整日里便只会这些,这舞的都是个什么劲!”
明知太子是迁怒,洪福昌依旧顺着话茬道:“宫里的这些歌舞素来都没什么新意,要说这歌好舞好,还得是燕尾街的红楼。”
赵隽起了些兴头:“孤有多久没去了?”
“那得有好几月了吧。”洪福昌笑道,“殿下是想红楼的歌舞了,还是想着红楼里的人?”
“就你话多!”赵隽在洪福昌身上踹了一脚,面上却是不见恼。洪福昌装模作样地“哎哟”了几声,便顺势道:“殿下可要出去看看?”
“自是要去。”赵隽吩咐,“来人,更衣!”
一旁的小太监迟疑了半晌,还是道:“殿下,这时候实在不宜出宫,万一圣上召见可如何是好?且韩大人特意吩咐过……”
赵隽面色一沉,洪福昌先一步斥道:“圣上这时候哪里会寻太子,东宫也都是自己的人,谁敢胡言?太子有令,做奴才的听着便是,哪儿那么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