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陆家与许太后在,仅目前而言,他成不得甚气候。
“公主殿下若是想听,咱们作便是!”张岐山讪讪一笑,看向钱蓝秀,“你平日不是文采最好么?便由你来作诗给殿下听听罢!”
而后,又转头与成王道,“王爷,不若您去厢房坐坐?”
成王当即冷哼一声,看着楚知南的视线里带了几分愤恨,语气冷冷,“莫非本王就听不得?”
“这……”张岐山真是左右为难。
成王与楚知南一看就不对付,两人若在一起,指不定会闹出甚动静来。
可他既不敢得罪成王,也不敢叫楚知南回自己船上去。
他头皮发麻了。
真是他不知如何接话时,忽而传来一声轻笑,那声音似如天籁之音,让他被束缚的灵魂瞬间得到了解脱。
慕容承烨折扇一展,煽动着微风,“王爷与公主都喜欢听这些文人墨客吟诗作对,不如好好坐下,听他们来一场比试如何?”
话间,他从腰间扯下一块羊脂白玉,“得头筹者,本殿便赏此彩头!”
那羊脂玉乃是上好之物,在阳光之下,散发着淡淡温润的光芒。
楚知南唇角一勾,也从怀中摸出了块翡翠扣,“本宫也不是小气之人,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