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红布呆呆地说:“姑爷,今儿哪里都没去,一直呆在偏房读书写字,就连吃饭也都是叫人放到门口。不过奇怪的是,姑爷一声都未吭过,就连从将军出来和进去的时间也不见着姑爷求饶。”
不说话?她听罢眉头一皱,但转念一想,她与夫君相处的这些时日里,她也知其人性子,闷葫芦一个。那他在房间里独自一人,不说话也算不上奇怪 。
这时,绿衣也插嘴调笑红布:“哼,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吗,独自一个一人的时候,喜欢自言自语。”
红布听此言,对着绿衣假意在空中挥了挥拳头。
“伤的可重?”她问。
“……”红布食指点着下巴回想,接道,“奴婢听到将军进去后,姑爷发出的嗷嗷惨叫。”
红布说罢,忍住唇边的笑意。谁知平日里看起来也算是丰神俊朗的姑爷,会被将军打成那样呢,想想都觉得有些好笑。
可李钰却不觉得好笑,她已经想到了那个画面。她兄长身强力壮的,而夫君他又身体虚弱不会蜇了手伤了腿,见了血吧?
她起身就往偏房走去,若是真如红布所言,她夫君里应还在偏房里。
走到偏房,从糊着窗纸床上木格缝隙处往去。夫君他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