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不同的。容易起来时神清气爽,而李钰却是再腰背酸痛下面也疼的情况下转醒的。
“昨夜……”容易,回想起细节,他长叹一口气,然后柔声地向一旁枕在自己臂膀上的人问道,“夫人可有哪儿不适? ”
李钰摇摇头,昨夜除了那玩意太大了点,其他的她都还挺满意。对了,还有一点谁能想到自家柔弱的夫君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形,那肌肉硬邦邦的,她靠上去都嫌硬了。
“那……夫君,你觉得如今身子怎样?”还虚吗?
结果她话一问完,脸就红了。他……他,他,大清晨的怎么还那么有精神。
最后他用身体力行来证明了自个儿地情况,她悬着的心也放下了。看来药还是有些效果的。
容易叫人打了水来,抱着她一同跨进浴桶,帮她净了身,自己洗完后,也一同穿好了衣服。不同的是,他将她放到换洗好床单的床上,而自己却穿戴整齐。
李钰疑惑地问:“夫君,这是要去何处?”
眼前人怕是没想到她会问,沉吟片刻才答:“去书院一趟,被开除的匆忙,有些东西落在学堂里了。”
开除为什么开除,她看自家夫君在家中天天苦读用功的,在书院定不是什么爱惹事的,书院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