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摸了摸她黑乎乎头发茂密的脑袋,轻声道:“若是夫人发现为夫有事瞒着夫人,夫人可会生气?”
“什么?别告诉我,你在外面养了外室。”
容易摇头,证明自己清白:“夫人放心,夫人是为夫第一个女人,也是最后一个女人。为夫整个人都是你的……”
“那心呢?”她白净修长的手,搭上对方胸膛。
容易却是不语,心?他早就没了。出生皇室,手足相残,父子相杀,哪还有心这东西呢。
她见对方不答只以为,这人的心自己还没取到,她手往顺着滑下,搭到对方腰间的腰带上,贴在他耳旁吹了口气,
“那夫君的人是我的了,是不是多来几次,这心也就自个儿跑到我这来了。”
说完她才察觉,自己在说什么傻话,但事以做此,她也只好继续主动的做下去。
两人温存良久,才叫来沐浴的水桶。
她躺在床上,感受着对方的体温,想着他在床上为自己取的溺称“小鲤鱼”,一遍遍的唤着。又想到,对方之前与自己所说的那番话。她有些紧张,不会是自己真的将心交给对方了吧,这可不行,按照话本子里的情节来说,痴男怨女之间发生的,可不会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