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沈长洲转着笔的手顿了顿,眼睛微挑:“也是,他是皇帝啊。”
因为他是皇帝,所以可以为了他的国家,利用身边的所有人。
对他而言,每个人都不过是棋盘上的一颗棋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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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日递上来的折子比以往多了不少,在案台上堆的很高。
沈长洲半个身子掩在奏折后,看着茶叶在盏中沉浮,拨了拨茶叶,抿了一小口。
伸出手,纤长的手指远远的比划好一会儿,在奏折堆里挑了一本,此人拿奏折当日记写,近日干了什么吃了什么,洋洋洒洒的写了一长串,结尾还不忘问及自己近况。
沈长洲扶额,觉得后脑勺开始隐隐泛着疼,可还是提笔在折子下方,耐着性子的回复自己最近的行程,结尾也学着他的样子,回问他安否。
不知道怎得,近日上的折子,一个个都说些无关紧要的话。
沈长洲托着脑袋走了会儿神,随后起身走了出去。
宋婉清赶忙跟了上去,见他走进了偏殿的木工房,拿了一小块之前锯下来的边角料,捣鼓了半天。
沈长洲刻了个木头章子。
宋婉清看着他沾上红印泥,在奏折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