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两眼一黑,索幸被一旁的随从搀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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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相坐在院子里,屏退了随从,向来不饮酒的他周围倒着几个酒坛子。
一道黑色的身影鬼魅般出现在他身后,那人一身黑袍,捂得严严实实,只能看见一双眼:“相爷好兴致啊!”
声线沉闷,声音嘶哑不堪,犹如地府恶鬼的嘶吼。
王相并没有理会。
“相爷考虑的怎么样了。”那人走到王相面前。
“乱臣贼子,恕老夫当不得。”王相放下酒壶。
黑衣人闻言大笑起来,嘶哑的笑声划破黑夜的沉静,透着诡异。
“乱臣贼子的事,相爷干的还少吗?”黑衣人直视着王相。
王相一震,僵硬的干笑着:“倒也不至于给老夫扣这么大的罪名吧!”
黑衣人眼神里是满满的不屑,背过身慢条斯理的说着:“崤县的防洪坝,昱王围太子府。”
“住口。”王相一声喝,打断他。
“这桩桩件件和王相扯上关系的,哪件不是遗臭万年的。我能知道这些事,沈长洲也能知道。”
“说不定他已经知道了,这位少年继位的陛下,可不似面上看着的这般纯良。王家的满门荣耀可在相爷你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