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真真切切的去了边关。
难不成是自己还是影响了事情的发展。
宋婉清沉默着,就这烛火,将信燃了,跳跃的火苗卷着信纸化成了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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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境匈奴屡屡来犯,常派骑兵在非开放贸易地区试探,几日前还杀了邺城知州,不痛不痒的来了句误杀,兵部李尚书年事已高,缠绵病榻久,昨日告病还了乡。
沈长洲长睫微掩,视线在名单上的各个名字上流连着,手指随着视线,一一掠过。
自登基来,太子同昱王残余势力未去,朝堂上各方势力盘踞,自己步步为营,拐着弯逐一击破,下手很慢,稍有差池,便是粉身碎骨。
二哥同三哥为了皇位,明里暗里斗了一辈子。
自己毕生所求,不过是三两好友诗酒相伴,朝堂若容得下,便当个不问世事的闲散王爷,要容不下,自己就走的远远的,登界游方,寻五岳览河山,去哪儿都好,去哪儿都行。
偏偏天不遂人意,自己心不甘情不愿的被人推上了皇位,硬生生套进了这具明黄色的壳子里。
逐渐下移的视线停在名单的最后一行,手指在陈胤二字上顿了顿。
陈胤之才在兵部当个文书,未免有屈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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