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看着陈胤,眼中是毫不遮掩的欣赏:“只要他们迈进大昭一步,该打打,该杀杀!”
声线清冷,夹带着几分惯有的懒散。
陈胤开口应下,辞了沈长洲走了出去。
见他走出御书房,过了好一会儿,确认走远了,沈长洲站了起来:“怎么样!我识人眼光独到吧!”
徐道年闻言从书架后头走了出来:“早就听闻陈胤英勇无双,没想到还有如此见地。”
沈长洲面上皆是得意:“道年你怎么看。”
徐道年摇着折扇:“依我看,无利不起早,匈奴大费周章,是想得好处罢了。沈兄你怎么看!”
沈长洲背着手,往外走,轻飘飘的丢下一句话:“沈兄觉得你们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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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朝堂上很是热闹,刚上任的工部侍郎陈胤一时间成了众人哄抢的香馍馍。
此人在工部默默无闻,先前也未曾有人动心思拉拢他,上任后,流水一样的礼送进了陈胤府上,都被他派人原封不动的送了回去,说是无功不受禄,拿了人的手短。
这位年轻的尚书还未成婚,来递庚帖的媒人把他家门槛都踩烂了。
陈胤亲自放话说自己年纪尚小,谈婚论嫁属实早了点,二十有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