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洲瞧着折子中所写的使者行径,颇具有无赖意味。
使团的接风宴,内务府用的是别国使团来访最高的规格,酒席上摆着的都是镶嵌着宝石的金酒盏。
舞池上跳着长袖舞,伴随着吹竹调丝,水袖轻舞。
沈长洲不喜舞乐,教坊司形同虚设,这些伶人还是同宫外的乐坊借来的。
一曲舞毕,巫马翰鼓掌,带头叫好:“好,可真是一舞惊鸿啊!”
众人纷纷叫好。
宴会上氛围还算是融洽。
巫马翰站起来,走到中间,向沈长洲行了礼。
沈长洲原本撑着脑袋的左手放了下来:“贵使免礼。”
“陛下,听闻贵国长公主才貌双全,聪慧过人,小使奉单于之命,特来求娶长公主,愿两国永结秦晋之好。”巫马翰沉声说着。
他话音刚落,宴上瞬时静了下来,过一会儿,底下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沈长洲闻言一震,拿起酒盏,喉结滚动,杯中酒一饮而尽:“贵使说什么。”
巫马翰见他如此,继续不紧不慢的说着:“陛下,此时事关两国邦交,还望陛下三思而定。”
言语中是满满的威胁。
沈长洲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巫马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