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看着堂下的一团乱麻,摆了摆手:“王相积劳成疾,身体为重啊!”
两个禁军走了进来,将王相搀扶了下去。
沈长洲的眼神慢慢扫过堂下跪着的群臣:“用一个女子的一生,去讨几年的安生日子。”
“简直荒谬至极!”掷地有声的话在沉寂的殿中碰撞着,回荡着,久久没有消失。
没了王相,主和派一下便没了主心骨,众人面面相觑。
礼部侍郎看着无措的同僚,慢慢开口:“派公主和亲实乃两全之法啊!此时朝堂空虚,定国将军年事已高,林小将军驻守北境,朝中怕是无可战之人了!”
此前一旁未言语的定国大将军,闻言一声冷哼:“你才年事已高,你全府都年事已高,小小匈奴老夫还不放在眼里,要战便战!”
“推个小姑娘出去顶事儿,算什么本事啊!”太师背着手掷地有声的附和。
定国大将军是个粗人,说话也没把门的,看礼部侍郎唯王相马首是瞻的做派不舒服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剜了他一眼:“你小子这么多年的圣贤书都读到茅房里去了?”
“守国门是朕作为天子的责任,大昭的安宁不能用任何一个女子的一生去换!”沈长洲沉声道。
一时间,朝堂上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