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哽咽。
好像在宋婉清的记忆力,他永远笑意盈盈,永远游刃有余,永远亲和又带着疏离。
宋婉清从来不认为沈长洲会有如此脆弱的一面。
“万青。”沈长洲喊着他的名字,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我好怕,我怕我护不住长姐,我明明是皇帝了,为什么还要害怕护不住我长姐。”
宋婉清看着那双眼,心里一阵疼,不受控制的走上前,蹲在他面前,平视着他,轻声安慰:“陛下别怕。你永远先是自己,先是沈长洲,先是你长姐的阿弟,然后再是大昭九五至尊的皇帝,再是百官的陛下。”
“你可以永远先做沈长洲,先做长姐的阿第。”宋婉清不受控制的伸出手,捋开他紧贴在脸上的头发,随后又觉得僭越,匆匆收回手。
沈长洲看着他,听着他语调慢慢的说着,心里一震,从来没有人同他说过这些话,说他可以先做沈长洲。
是啊,我是沈长洲!我得先是沈长洲!
沈长洲看着被雨淋湿了的宋万青,扶着墙站了起来,拿过他手里的伞。
宋婉清见他向自己伸出手,迟疑了一下,伸手握住他的手。
沈长洲抓着宋万青的手,细腻的触感从手心里传来,沈长洲愣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