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坐在床边,看着他呼吸沉稳,好一会儿,才关上门出去。
黑夜里,有一道目光,始终落在沈长洲身上,直至他走出小院。
沈长洲察觉到了,向后头看去,周围空无一人,只有零星几声虫鸣,只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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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婉清醒来时已日上三竿。
灼烈的阳光打在床上,热的冒出层细密的薄汗。
自己一向有度,从未喝醉过。
只依稀记得自己在小院里睡过去了,后来自己是怎样回房间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脑里泛着宿醉后的疼,懊悔不已,这次实在是贪杯了。
赶到偏殿时,沈长洲正在打磨着成型了的折叠床。
宋婉清从角落搬了把小板凳,在一旁坐下看着。
沈长洲眼睛淡淡扫了他一眼,没说话,随即又专注打磨。
宋婉清的视线停在他右手手背上,白皙的手背红了一大片,起了个不小的水泡,想来是被什么东西烫着了。
刘子高大步走了进来,这几日他闲的发疯,常往偏殿跑,也搬了把凳子,在旁边坐着,一坐也是半日。
“你这手怎么了。”刘子高注意到了他的手。
沈长洲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