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了靠,想了会儿,开了扇子,拦下往外走的人,掀开盖着尸体的白布,看到他的右手上有道口子。
随即合起扇子,盖上白布,摆了摆手。
此人将昨日的血月归结到律令上,说新的律令破话阴阳平衡,有失风化,惹了天神发怒,要降神罚于世间,昨日的血月便是降神罚的预兆。
这次显然是直冲着沈兄来的。
徐道年一时间像不明白,司天监监正为何要写下血书后自戕,若要动荡民心,只需背地里将谣言散布即可,又何须搭上自己的命呢。
目光凝在血书上,眼睛泛着寒意,这简直是无稽之谈。
此等攀污之言,断然不能让他流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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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之事是何人发现的。”徐道年把玩着手里的折扇,缓缓开口。
站在门外的一小厮小声开口:“回大人,是小人。”
徐道年的眼神落在他身上:“那血书是怎么回事!”
小厮回忆着说,慢慢开口:“小的不知,撞开门进来,风便将血书从案台上吹下来,落在了门口。”
“就你一人看见了吗?”徐道年声音凌厉。
这位大人看着温文尔雅,可言语间带着满满的压迫感,小厮有些怕他,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