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的脊背一震,随即又放松了下来。
宋婉清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
平稳的呼吸声从耳边传来,沈长洲靠在肩上睡着了。
是他这三天以来,睡的唯一次觉。
在宋婉清的肩上。
—
临安城四起的流言传到了沈苒耳朵里。
沈苒愤怒,手掌重重拍在桌子上,桌上的茶水洒了出来,在桌面上淌开来。
旁边的侍女吓的一激灵,长公主向来和善,从未见过她如此模样,不觉后怕,擦去桌上的茶水,便立在一旁。
“什么狗屁谶言,一个故弄玄虚的骗子罢了!搞封建迷信这一套?”
“我去他娘的不祥血月,没见过月全食?”
“神罚,老子倒要看看你整的出什么神罚来!”
“这他妈不是摆明了用迷信恶心沈长洲。”
沈苒暴跳如雷,自言自语的骂着。
周围侍奉的人吓的连呼吸都顿住。
随即冷静下来,这个监正死的有蹊跷,他若是主谋,那他人都死了,图些什么。他不过是主谋的一颗弃子罢了。
谁又能够心甘情愿的去死呢?
如果是被杀的,那就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