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逼出来而已,至于直接吐血。
    还是不带商量的那种?
    “哎,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呵呵。”衡霜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那小型猫头鹰,“你最好一直是这形象,说不定我还能多忍忍你。”
    “师尊,你醒了。”
    “师尊,你怎么吐血了?”
    “淤血而已,吐了正好。”
    风容几步走到衡霜面前,他本欲将衡霜扶起来,衡霜却在他过来的瞬间靠在了石壁上,风容手心落空,顺势握成了拳。
    他蹲坐在衡霜身边。
    “师尊一连睡了三日,弟子很是担心。”
    “嗯。”
    衡霜懒散的靠着,她本想用袖子擦擦血迹,可风容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她觉得此举不甚合适,可那黏糊糊的血迹挂在她唇上,她又觉得难受。
    于是在衡霜神思摇摆不定的时候,她下意识的用舌头舔了舔嘴唇。
    还别说,这仙尊的血带着一股淡淡的月季花香味儿。
    跟普通的血味儿还不一样。
    “别舔。”风容就着衣袖替衡霜擦着嘴唇,“弟子穿的玄衣,不显眼。”
    衡霜本来还觉得奇怪,可徒弟的话也确实有道理,哪有吐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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