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一边已经落在了叶清浅身边站着的骡子身上,“难不成是它?”
“当然是它了,我一个姑娘家,可拉不动你们两个男子。”
“拉?你让它拉我们俩?你在附近还藏了辆板车?”
叶清浅摇了摇头,“没有板车,只有它。”
“没有板车你让它怎么拉我们?把我们俩都放在地上拖吗?”要真那样的话,他回到城里的时候,衣裳还能蔽体吗?这些人的目的,难道不是要他们的命,而是要他们身败名裂不成?
“所以……我不是准备了这个吗?”叶清浅指了指身边的两根木棍,以及一些带着树叶的树杈。
“这是……”
对于‘担架’,叶清浅其实也是一知半解的,这个玩意儿是好多好多年以后,才有人想出来的。她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和殷昊解释才清楚,想着说再多也没用不如让他见见实物,这么一着急,就有些失了理智了。
“快,你把衣裳脱了。”一边说着,叶清浅已经蹲下,开始解沈奕轩的衣裳了。
殷昊的眼睛瞪得比牛都大,“你……你糟蹋了我还不够,连他都不放过吗?”
“糟蹋?”叶清浅的手才刚碰上沈奕轩的腰带边缘,就听到殷昊将这个极致贬义的词,用到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