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也是心病,老夫这儿没有治心病的药。”
“宋大夫,不是我看病,是……”叶清浅说着,从包袱里头拿了一些绣线出来。
宋大夫看看叶清浅,又看看摆在他跟前桌上的绣线,“嘿,现在的年轻人,没正事儿可做了是吧?来药铺里头耍老夫玩儿啊?你就算抱个生病的畜生来,老夫也能给它医好了,这是个什么玩意儿?绣线精啊?修炼多少年啦?会说话吗?”
一旁的伙计‘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叶清浅被宋大夫说得很是尴尬,连连摆手,“不是的,宋大夫。您仔细看看这些绣线。”
“我再看它们一百年,它们也还是绣线。拿走拿走,该干嘛干嘛去,别寻老夫开心。”
“宋大夫,您认真看看,这些绣线有问题,我一用它们刺绣,就会头晕。”
“一用就会头晕?”宋大夫看叶清浅表情认真,也开始正色了起来。看,他是没能看出什么来,于是拿起一卷绣线放在鼻尖闻了闻,这一闻之下,宋大夫的脸色微变。
而后不等叶清浅问,他又迅速地拿起了桌上放着的其他绣线卷一一嗅过。
“小姑娘,你这是得罪什么人了吧?”
“宋大夫此话何意?”
“这些绣线确实是有问题的……”依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