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找那臭小子的爹讨要多少工伤费和精神损失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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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听到外头的喷嚏声,江泉清眼疾手快抱了件大氅冲了出来,给坐在风口处的席引昼披上,恨铁不成钢:“兄长!从老师那回来您就一直不说话,入夜了也不知道盖件衣服,到底是在跟谁过不去啊!”
席引昼裹紧大氅,抽抽鼻子,突然笑了:“阿清长大了,会关心人了。”
“那是!”江泉清一向十分受用太子哥哥的夸赞,垮了几个时辰的脸立刻转笑,忙不迭地去吩咐伙房备些小食来。
见江泉清走远,席引昼的笑容渐渐敛了起来,
上一世,沈驰景黑化最大的导火索就是沈致的死。青州偏仄寡人,沈致若留在那里倒也安全,如果真有人不知死活地将沈致挟到了京城,到时候四方势力暗潮涌动,万一把他磕碰出个好歹,岂不是又激化了沈驰景与朝堂的矛盾?
倘若沈致真在老师府上,一旦出事——
后果不堪设想。
席引昼惊出了一身冷汗。
不行,今天必须去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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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菱啊,东西收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