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认人’的太子本尊‘唰’得一下红了脸。
    回想自己这许多天的举动,一向心中无愧的席引昼竟生出了内疚之情。
    他哪有资格对沈驰景的任何行为提出半分责怪呢?
    不是他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冷漠举动、一次又一次的忽冷忽热,才将沈驰景推得越来越远吗?
    初到京城时,她笑脸相迎、低声下气;诡谲朝堂中,她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还动不动就遭人陷害,连亲兄长都被人挟持下药。离乡百里,无处可依,心中滋味可想而知。
    而自己在堂而皇之地接受她的好意后,甚至连个好脸色都不愿意给她,总是心有波动后又避之不及,最后的结果都是落荒而逃。
    自己这样的做法,对这一世什么都不知道的沈驰景来说,的确太不公平了。
    席引昼再一次妥协了。
    以后的日子里,便当她是朋友吧——
    一个能谈心、能共饮、能同游的朋友。
    他埋头闷了口酒,辣得皱皱眉,遂将碗筷一搁,起身便往门外走,却浑没想到,八辈子也不抬一次头的徐舟横,恰好在此刻——昂了首。
    ……
    二人目光相撞,一时无语凝噎。
    徐舟横本也有些微醺了,虽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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