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下手。却见漂浮空中的女子骨伞蓦然撑开,一段血色花瓣直冲其母。
“你从来都说,是为了我和弟弟才不离婚,其实是为了自己吧。为了满足自己贤妻良母不离不弃的人设,弟弟怎么想我不知道,反正我从来都不需要你为了我留在一个又赌又酗酒又打老婆的人身边。”
那血色花瓣从中分开,一冲其母一冲其父。
“你从来没将我当成你的孩子,你只需要一个儿子继承你那又破又小的瓦房。”
“对我,你们只想奴役,对弟弟不教不养,你们都不配成为父母!”
红衣女子撑伞落地,面色惨白,静静看着洛飞白:“谢谢,没有你,我挣脱不开。”
洛飞白微微颔首,眼中却是赞赏之意:“这是你自己的心魔,你自己想不开,谁也帮不了。”
大雾汹涌而来,一起带来二人的一些记忆,她笑了起来:“我想起来了。”
洛飞白亦道:“看来下一个是我的心魔。”
容敛笑着伸手,眉眼弯弯,洛飞白笑了笑,从容牵起她的手。
“那你的心魔是什么?”
洛飞白哂笑:“这些还没有记起。你呢,记起了之前的事吗?”
容敛摇头,又靠近了一些洛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