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了。”薛采眸中波光粼粼,兴高采烈道。
莫大夫用食指点了点薛采的额头,佯装嫌弃道:“一看就是只小馋虫。能让老夫心甘情愿的分享美味,是你这个臭丫头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甫一说完,他一鼓作气将崔珩抱进轮椅,推到房间中央的圆桌旁,然后把食盒里的菜肴一盘紧接着一盘摆出来。
薛采也没闲着,帮忙分发碗筷和小酒盅。
天寒地冻的,为了尽量留住食物的温度,会在盘子上倒扣一只瓷碗。
忙碌一阵后,莫大夫急不可耐的将瓷碗一一掀开。
第一道菜是酱猪排,第二道菜是腌鸡腿,第三道菜是蒸鸭舌,第四道菜是咸肉冬瓜汤,轮到第五道菜了,莫大夫的手顿住不动,冲着薛采露出意味不明的笑:“你过来闻闻,这是什么?”
薛采看了看前面几道菜,心里已经绝望到了极点。
在海上漂泊了十余日,她一口新鲜的蔬果都没吃到。肉也吃得极少,但对它的欲望毕竟有限,因而这些腌肉酱货实在勾不起她丝毫兴趣。
破天荒的,薛采无比怀念衡山。
她师父在半山腰种了一整片果树,春有樱桃夏有杨梅,秋有红柿冬有脆枣,一年四季怎么吃也吃不完,还有盛夏时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