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良马,可以随到随换。
薛采披星戴月,昼夜兼程,终于赶在崔珩毒发第六日上了衡山。连日来,崔珩始终昏迷不醒,按照莫大夫的说法,最迟明日必须拿到万蛊之母。
“师父!”到了山顶,薛采双手呈喇叭状,冲紧闭的宅门喊道。
须臾,刚刚刷过红漆,上面贴了神荼、郁垒画像的笨重木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位白衣飘飘,虽胖但风度犹存的老头快步走出,咋咋呼呼道:“大清早的,嚷嚷什么,为师耳朵还没聋呢。”
“师父。”薛采丢下马鞭,欢天喜地跑过去,一把抱住李若鸿粗壮的腰身,像猫一样在他胸口蹭了蹭,“多日未见,徒儿甚是想你。”
李若鸿毫不客气的将黏在身上的人推开,板着脸道:“当初是你执意要走,如今又说想念为师,你当师父是三岁小儿,会信你的哄骗?”
薛采红着眼眶,忏悔道:“离开后才知道衡山在我心中的分量有多重。徒儿自知有错,请师父责罚。”
李若鸿撑不下去,脸上出现裂缝,“让为师好好瞧瞧,你下山一趟是胖了还是瘦了,是否跟人交过手,有无受伤?你离开这一月,为师食不知味夜不成寐,光惦记着你会不会有性命之虞。”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