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一番,露出了一抹“含辛茹苦数十年终于将孩子拉扯长大,而孩子不负所望出落得风流俊逸”的欣慰笑容,道:“小恩公,我有没有夸过,你长得可真好看。”
“岂止一次。”
崔珩瞪她一眼,不愿再白费口舌,单手攥住薛采后衣领,又要故技重施。
薛采突然遭遇袭击,野猫似的猛然扭动身体,反而将那人拽倒在了地上。
她趁崔珩还来不及反应,欺身上前,右脚一跨跪坐在了他的腰上,然后左右开弓分别按住那意欲挣扎的双手,居高临下俯视被她压制的人。
月华如练,星河灿烂。
崔珩在薛采漆黑的眼眸里看见了星光,亦看见了自己。
倏地,有滚烫的酒气洒落在他了耳畔,“小恩公,你生的如此好看,怎么性子如此之差。”
崔珩无声的笑了笑,他已做好离开的准备,所以往后再也无需忍受他这样差劲的性子。
恰在此时,悬挂在廊庑下的铜铃无风而动,发出了一连串丁零当啷的声响。
薛采怔住了,犹如被针刺了一下,心中警铃大作,醉意散去了七八分。她从崔珩身上跳开,顾不上羞赧,把手递过去,“小恩公,快起来,有人硬闯衡山。”
每当她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