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旦阵法被攻破,悬挂在院中的铜铃就会发出尖锐的警报。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崔珩将急匆匆往里跑的薛采拦下,大难临头竟有几分气定神闲,“别忙活了,人已经到了院外。”
“什么?”薛采瞠目结舌,这速度完全超出了预估,她还想回房里打个包袱收拾点细软,听了崔珩的话双脚生了根似的扎进土里,走不动路了。
“是孔鎏吗?”
崔珩不答,唇角浮现一丝蔑笑。
话音堪堪落地,但见一群腰间佩刀的黑衣人鱼贯而入,为首者如地狱使者,眉宇间笼罩着一片阴霾,浑身散发砭骨的寒气,不是孔鎏又是何人?
他阴戾的目光轻飘飘的落在崔珩身上,似乎吃了一惊,“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曾经跟狗一样跪在我脚下求饶的少城主。多日未见,你日子过得倒是悠闲,有如此美酒,怎么不请我喝一杯?”
孔鎏挥了一记空鞭,继而道:“我手中这根马鞭想你可是想得紧呢。”
薛采闻言,捏紧拳头,真想扑上去撕碎孔鎏那张讨人嫌的臭脸。
崔珩将她挡在身后,轻声道:“别轻举妄动。”
他面不改色,对孔鎏的讽刺羞辱一概置之不理,末了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