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袍,好让清晨的凉风带走灼人的温度。
在金创膏的神效下,薛采肩头的箭伤已经停止流血,但那一圈肌肤青中发黑,仿佛被墨汁泼到了一般。
崔珩又帮着上了一次药,顺便探了探她的脉搏,不禁蹙起了眉头。薛采的脉象委实奇怪,他竟然摸到了两种节奏不一的跳动声。
莫非是余毒未清?
崔珩难以置信的收回手,心中暗忖得尽快离开此地,去城里抓一名经验老道的大夫替她好好诊治一番。
不远处,睡得四仰八叉的林星云从平坦的泥地上爬起身,他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扭过脑袋望向崔珩,用不大不小的音调自言自语道:“哎,真晦气,一大早就看见他那张臭脸。”
崔珩手指一弹,一粒石子不偏不倚的砸在了林星云的脑门上。
林星云吃痛,怒目而视道:“老子问你,说好的去英雄救美,为何你安然无恙而这位姑娘昏迷不醒?老子这几日天天吃素,好不容易身边多个姑娘,迫切的想和她说说话。你再对老子不客气,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她摇醒。”
崔珩闻言操起地上的长剑,运转手腕,将剑笔直的投掷了出去。
林星云哎呦一声险险避开,在长剑即将落地的刹那,足尖用力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