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鸿摸了摸鼻子,“这个,凡事皆有变卦的可能。眼下衡山已经不是个安全的去处,说不定孔鎏会派人在那儿守株待兔,我漂泊在外带着个徒弟也很不方便。况且她一心要为崔默武报仇,与你的想法应该不谋而合。”
“薛采那个驴脾气你也是清楚的,她若打定了主意谁也拦不住。这几日,我左思右想终于想通了。既然你和她要做同样的事,那勉强算得上同路人。所以,你帮我照看她一段时日,她待你终究不薄。如果我回来时,她仍是这副蔫不拉几的模样,我唯你是问。”
峰回路转,崔珩竟有一丝庆幸,点了点头道:“我会保护好她。”
李若鸿说的没错,就算风流云散,薛采仍会冒着危险去天曜城寻仇,那还不如带在自己身边。
林星云摸着饥肠辘辘的肚皮凑过来,“你们两个嘀嘀咕咕的在说什么呢?老头,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你船上有没有吃的,老子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我脚下的包袱里有,你自个儿拿。”李若鸿把薛采交给崔珩,开始专心致志的钓鱼。
林星云拆开包袱,扒拉出一大袋干粮,有馒头,有大饼,竟然还有风干的牛肉和一牛皮囊的清酒,“老头,老实说你是不是早就预料到我们会出现在江边,所以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