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姓成,成功的成。”焦和煦不在乎地说。
“哦,原来是成公子。”沈朝祎尝试用公子来称呼此人,焦和煦却没有纠正。
他的好奇没得到解决,反而更盛,“不知道他是哪家的公子?”
京城里姓成的人家,年轻的几个他都见过,绝不是那些人。
“他姓成,当然是成家的公子啦。”焦和煦抓住他语句的漏洞,开了个玩笑。
而后别的再没多说,无论沈朝祎怎样试探,全部失败。
难为这两人一直在说话,叶律歆也能当没听见,但一曲奏罢,他还是皱了一下眉。
听琴时总有人说话,到底还是影响他的感受,下次得专门请这位琴师来家里才行。
他正思索时,沈朝祎问他喜不喜欢这位琴师。
“喜欢倒是喜欢,可惜是男人,又太老。”叶律歆随口说。
沈朝祎目瞪口呆。
他是问的琴,叶律歆答的什么啊?
☆、少爷!
这时焦和煦又插嘴了,“我看啊,叶公子你是想娶个琴师。”
听到叶律歆和沈朝祎说话的人,都免不了有这个念头,但敢讲出来的就一个焦和煦。
叶律歆竟然也敢接:“想是想,可惜能入我耳的琴师都是男人,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