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绕进去,幸好及时察觉,立刻跳了出来,“您为什么非得舞剑?有那么多才艺,您就非得挑这个?舞剑多危险,何况您以前从没学过?”
就算她学过,郑婵也不敢轻易答应让她拿剑。
为什么?
沈朝元的答案空前的朴实:“叔母不是让我准备才艺吗?”
“您不是会弹琴吗?”郑婵连忙提醒她。
“你是说,等斗花宴那天叫我弹琴?”
“嗯!”
“那多没意思,大家都知道我会这个。”沈朝元道。
郑婵难得见到她任性一回,深感棘手。
沈朝元已经开始催促青黛教习了。
“你先等等。”郑婵叫停青黛,仍旧试图将沈朝元劝得回心转意,“县主,您先不要急着学舞剑,如果您真的对这个感兴趣,可以慢慢学习,让青黛教着您玩。想要表演,可不是一个月就能学好的,如果学得太着急,害您受伤……”
“那我就不去斗花宴嘛,可以在屋里休息了。”沈朝元想想一侧头,“休息也不错?”
郑婵顿时住嘴,沈朝元已经有危险倾向,再劝下去,说不定会拔剑自戳。
她马上换别的理由。
“世子妃也知道您会弹琴,特意请您准备才艺,或许就是让您准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