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侯叶玄的长孙也讨不了好。
就算叶玄知道,也只会骂他嘴贱,不会袒护他。
“行吧,我不说了。”焦和煦笑起来,挑衅地看了沈朝亚一眼。
“表哥!”沈朝亚习惯性地耍赖,“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别闹了。”叶律歆压低声音,严肃地说。
沈朝亚一嗓子把别人的注意力都扯过来了,他怎能开口解释?一解释别人不就知道他刚才和焦和煦开的玩笑了?娶涪陵县主这事,晋王不知,安国侯不知,连涪陵县主本人也不知,他当玩笑说出口毁人清誉,是想给谁找不痛快?
只是愤怒总能蒙住人的眼睛。
沈朝亚眼眶红了,“你吼我?”
她不是想不通那道理,但被怒火充盈的脑子怎么可能思考?她当下便怒气冲冲跑了出去。
反正燕王家的小郡主任性已是家常便饭。
叶律歆看了一眼,没有去追。
人人都盯着他,等他低头,好像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一样。佛也是有火的,况且他不是佛。
“你不追啊?”焦和煦问他。
“她有随从。”叶律歆尽力淡然,“不用管她,我明天再去道歉就是了。”
焦和煦笑,“原来你还得去道歉?”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