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桌上。
沈朝元伸出手,在太医重新替她更换包扎时全程安静。
“县主,您的手……”老太医苦恼地说,“琴弦割得有点深。”
“这是什么意思?”郑婵敏感地看向他。
老太医没卖关子,“放心,我全力医治,不会有后遗症,但这段时间右手不能用了,不能碰水,不能提重物,最好一直保持着自然伸直的样子,不要触碰其他东西。”
“这没关系。”郑婵松了口气。
沈朝元说:“可是初六还有叶律歆发来的请帖,安国侯府的晚宴怎么办?”
“那就不去,您受伤了,理应静养。”郑婵说,“奴婢去跟世子妃说一声,帮您拒了。”
“是啊,千万别弹琴。”老太医忙说,他怕这位县主真是个叶律歆般的琴痴。
不过他确实跟沈朝元不熟,但凡对她有一点了解就知道她对琴并不痴迷。
“好,那就麻烦你替我跟叔母说一声了。”沈朝元道,“早点让她知道比较好。”
郑婵正色,“奴婢这就去。”
郑婵已经是今天第三次出门了。
等她一走,沈朝元将青宁叫进来,让她把之前郑婵扔在门口的药包捡起来。
青宁依言而动,根据她的命令,将药包送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