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坐了一会儿,就掀开被子跳下来。她不用换衣服,昨晚为了准时突袭,她就没脱过衣服,穿得整整齐齐睡得四体贴服。一下床,她就看到了凳子上摆着毛巾水盆水杯和水四件套,想想能记得这个的多半是杨柳。
她洗漱完,正打算出门溜一圈,没想到有人进来了。
“杨柳?”她以为是,但很快看清了脸,“郑婵?”
杨柳从门那里露了个头,“县主,我把郑婵姑姑找回来了,你们慢慢聊,我给你们看门。”
然后利落地退出,关门。
郑婵就摇摇晃晃地朝着沈朝元走过来了,沈朝元正要问她,就见郑婵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捂脸大哭。这画面——怎么这么的熟悉呢?沈朝元无奈地扶她起来,“昨天到底怎么回事?今天又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
虽然她说得乱七八糟,但是她相信郑婵一定懂她的意思。
如果郑婵想。
但现在的郑婵显然只想哭,沈朝元扯她都扯不动,郑婵伏在地上捂着脸痛哭不止。
怎么回事?
沈朝元有点慌了,能让郑婵哭成这样,事一定不小吧?“难道比昨天的笄礼更可怕?”
她话一问出口,郑婵总算放开脸抬起头,眼睛里一串串泪珠往下滚,“小姐,奴婢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