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连一首悼亡诗也认不出。
沈朝元无法回答,这是情理之中。
她本来就不应该抱有幻想。杨柳叹了口气,决定用无视来驳斥这位陈留郡主。
可是沈朝元说话了。
“如果你不把我的祝辞换掉,我不需要认识悼亡诗,你无端插手我的笄礼,怎么能指责是我自食其果,自作自受?我的安排没有问题,是你打乱了我的安排。”沈朝元平静地说。
“可是,如果你不念,就根本不会有这些事!始作俑者,明明是你自己!”沈朝亚道。
她总是能够轻易地找出站不住脚的理由,将过错推给别人。
这是沈朝亚十五年的人生里说来最顺口的话,自然不会犯错。
沈朝元顿了一下,点点头:“你说得对。”
“你也认为我没错?”沈朝亚激动地说,“那还不带着你的人滚出我的郡主府?”
“我不。”沈朝元笑着说,“如果你不惹我,就不会有今天的惨事。”
“你!”
“如果我不念悼亡诗就不会毁掉自己的笄礼,那么,如果你不惹我,你的郡主府本来也应该完好无损的。我毁掉自己的笄礼,于是和亲,付出了我的代价,那你的代价呢?”沈朝元看着文思带人拆得七零八落的院子,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