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又这么僵,他真有可能趁虚而入啊。”
方戒北不说话。
唐宇叹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跟你是哥们儿才和你说这些体己话,有些事情,要防患于未然,不然,真弄出什么,都不好收场。大家都是哥们儿,我夹在中间也难做的。”
方戒北说:“这些话,你该跟徐阳说。我知道,这些年,他明里暗里都跟我较着劲儿。”是兄弟,但也是对手。家世相当,年龄相当,相貌工作什么也都不差,徐阳只是外表谦和,骨子里,也是个从不肯服输的。他能走到这个地步,和他这种“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得第一”的性情也有很大关系。
其实,方戒北也不是很清楚,他究竟还是对方辞有那么一份情,还是把方辞视作他们这些年较劲比试的战利品。
他们俩一文一武,本质上就存在着分歧。
何况,这中间还夹了一个方辞。
徐阳这么自视甚高的人,那些年付出了那么多,却在方戒北这儿折了。那样一场惨痛的滑铁卢,还打落牙齿往肚里吞,他能咽得下这口气?
那就不是徐阳了。
就因为打小一块儿长大,从小就争强好胜,互相攀比较劲,方戒北对这个亦敌亦友、亦兄亦悖的发小,才这么了解。
思考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