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事儿给说了。
徐阳不但不安慰,还幸灾乐祸起来:“之前我就和你说过了,执照啊证件啊这些东西不能省,得赶紧办,你倒好,交给你那三个伙计就撒手不管了。现在出了事,就算你没抓错药,人家也能说你这医馆证件不齐、不规范、不合格,肯定不是什么正经医馆,然后一口咬定,把这抓错药的事也推在你身上。”
方辞垮下一张脸,闷闷的,也不说话了。
徐阳笑:“也别生气,我回头帮你问问,不关你的事,肯定不让你背这个锅儿。”
方辞点点头,瓮声瓮气道:“徐阳哥,谢谢你。”
徐阳纳罕了:“你还会叫我哥呢?”
方辞羞恼:“不叫哥叫什么?谁让你年纪大。”
徐阳半点儿不介意,煞有介事地说:“你平时不都‘老徐’、‘老徐’地喊嘛。”
方辞哑口无言。
……
方戒北一早就被叫去了办公楼,一动不动地站在办公桌前。骆玉甫一头头发已然发白,但是精神矍铄,只有眼尾有两道细小的鱼尾纹,显示着这个戎马一生的男人已经年过半百。
他在屋子里转了两圈,愣是找不到什么说辞来训他,回头一见他一派从容镇定的样儿,就气不打一处来:“你是最懂事最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