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姐。”
“你说谁五十步呢?”方辞扑过去,按住他肩膀,要把他给带翻在地。徐阳连忙稳住,死活不让她推下去:“大理石地板啊,这砸下去,脑袋要开花的!”
他越是反抗,方辞就越是来劲,推着他,卯足了劲往地上压。
徐阳只好放弃,任由这人撒酒疯,把他按到地上。方辞骑在他身上,大声问他:“你服不服?”
徐阳无奈,有气无力地说:“服,大写的服!”
“大声点儿,听不见!”
听听,这中气十足的声音,跟大院里早上食堂那边的广播有的一拼。徐阳知道这人喝醉了就是无赖一个,跟块狗皮膏药似的甩也甩不掉,“服了,大写的服!姑奶奶,放过我吧!”
方辞操起手边的一个空啤酒罐,指着前面大喊:“前进,冲锋!”
徐阳:“……”完了,这病比以前更加严重了!
大概是不反抗的徐阳不好玩,方辞很快就从他身上爬下来,在客厅里爬来爬去,像只侦查犬似的嗅来嗅去,摸摸这边,又戳戳那边。
徐阳实在受不了她这副中二的样子,把她横抱起来,不顾她的挣扎反抗上了楼。
三楼一共有五间客房,走廊尽头的一间已经让占了,徐阳就打算把方辞放到第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