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胡来吧。”
几个警察的头顿时又疼起来了,要说她泼吧,也不,人家没闹也没吵,就坐这儿跟你讲道理,可偏偏比又吵又闹还叫人头痛。
气氛又和前几次一样陷入了僵局。
可这次,方辞是铁了心要跟他们耗下去了。双方谁也不让,就在这接待室里扯起了皮。方辞咬死了他们没证据是她医馆抓错的药,警察说她这医馆是三无的,那俩伙计也没执照,以前是八大胡同里的混混,还有不少前科,必须得扣着。
这么吵来吵去也没个进展,张继从外面推了门进来,抬手一敲半开的门板,示意他们别吵了。
两个警察忙站起来:“张队。”
张继点点头,翻着手里的案卷看着。方辞不明所以,望过去。这人之前也见过两面,是分局这边专管刑侦的一个县处级领导,刑侦二处的总指导员。
张继为人严谨,近乎刻板,翻了好一会儿,抬起眼帘打量了一下方辞,沉吟着,像是在判断着什么。
方辞这么贫又不怯场的人也被他看得浑身发毛。
半晌,他才“啪”地一声把案卷合上,对那两个警官说:“让她交点押金,先把人保释出去吧。”
两个警员都是一愣。
矮个子迟疑地开口:“可是张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