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吗?”
方戒北咬了一瓣橙子,闻言就回过了头,眼底露出些许询问。
方辞恶意地笑了笑,戏谑道:“抠啊。”
方戒北咀嚼的动作一滞,看着她半晌没动。
方辞以为他不明白,体己地挨过来,要给他解释:“怎么你记性那么不好?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她抓起他的手,要往身上探。
方戒北橙子都不吃了,抽回手,豁然起身,难得露出严厉的神情,喝她:“你这些话都是哪儿学来的?你在国外都学了些什么?”
他是真的有点生气了。
以前虽然也贫,也没羞没躁,但那是建立在他们关系亲密的基础上,现在这么不尴不尬着,她说这些话纯粹就是逗着他玩,羞辱羞辱他。
方辞一点儿不怕他,看到他生气,反而还吊儿郎当地伸了个懒腰:“我不一直都这样?你第一天知道啊?能别摆出这一副假正经的样子吗?”
方辞既喜欢他这样,有时候又忍不住想逗逗他。
其实她心里明白,他这不是假正经,就是太看重面子,太端着,把礼义廉耻看得太重了,跟她这种不要脸的人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不过,她也就逗逗他,在外面当然没有这么放肆了。
她就爱逗他,每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