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又香又甜。”他笑。
方辞说:“你可没有以前正经了。”
说完她又笑,凑近了他,嬉笑:“不过啊,以前那都是假正经。”
方戒北捞住她的腰就把她横抱在怀里,在方辞的惊呼中,他吻上她的唇,她嬉笑着推拒了两下,抱住了他,比他吻她还要凶狠。
年节的时候,难得破例,上面允许在内院放鞭炮了,这可把一帮小辈高兴坏了。饭没吃两口,方辞就拽着方戒北从屋里奔出来。
到了广场上,她一头扎进人群里,捞了把雪就在手心里揉起来,瞅准了,也不管认不认识,一个雪球就打过去。
被打中的小伙子哀嚎一声,一个后仰就栽倒在地上,兀自伏地,哼哼唧唧个不止。
方辞高兴地拍手。
方戒北隔着人群看到,心里就是“咯噔”一声,心道,坏了。
可不,认识的都知道这姑娘玩兴上来就有点头脑发热,不知轻重,还喜欢恶作剧,可是,那是对着认识的,不认识的可不这么认为了。
人家认为她故意挑衅,找茬呢。
“有你这样打雪仗的?手劲这么大,把小爷我砸个脑震荡怎么办?你赔啊!”这人长得也不赖,但是五官紧凑,横眉怒目,看着就是个不好相与的纨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