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只鸽子蛋大的。”
方辞呸他:“那就算了。”
方戒北又亲了两下她的脸颊。
……
很久以前,李公使在特区就是德高望重的人物,盘踞多年,根基深厚,不止有官场上的人脉,跟很多大佬都有不菲的交情。
李蔓是他唯一的女儿,她的生日宴,不仅仅是一个小辈的生日宴。这一点,从门口络绎不绝的车辆和下到红毯上的宾客就可以看出。能拿到请柬的,哪个是简单人物了?
李蔓接过钟宁递过来的酒杯,转头和一个来参会的公子哥儿谈笑了几句,把人打发了,回头脸就沉了下来。
钟宁知道她不喜欢这种应酬,装再得体也是言不由衷,不由劝抚她:“一会儿,司总也要过来,您得拿出笑脸,不能叫人看了笑话。”
李蔓愤愤地说:“别提这个家伙,之前老头子逼着,我才勉为其难约他,他居然说没时间。真以为我瞧上他了?要不是为了两家的关系,我才懒得搭理他呢。”
“是是是,小姐受委屈了。”钟宁赔着笑,“他不识好歹,可您不能丢公使的脸啊。”
“要不是为了老头子,我一眼都不想看这种装逼货。”她声音压得极低,脸上还带着笑,只有眼底不时闪过的厌弃能看出些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