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你家小北揍死我,往死里揍,提着我后领子直接扔护城河里,淹死我得咧。
反正啊,我这常年待实验室的弱鸡是打不过你家小北半个手指头的。
方辞听着听着,一开始还点头,听到后面就猛地摇起了头,骂道:“你想死自己死去,别拖累咱们家小北哥!你要是以后对不住樊真,自己往脚踝上挂俩磅秤,麻溜儿沉河里去。”
这话说的不甘不愿,可态度还是明朗了。
赵熙微笑:“那哥哥就谢谢你们二位了。”说着还拱了拱手,作了个揖。
“酸腐!”方辞嫌弃地站起来,拉着方戒北往来时的路走。来的时候怒气冲冲,走的时候雄赳赳气昂昂。
赵熙在后面喊:“结婚典礼,六一儿童节,记得要来啊!”
“知道了知道了,啰嗦!”
方辞拽着方戒北坚实的胳膊,小鸟依人地贴上去,惆怅地说:“樊真和赵熙都要结婚了,真是岁月匆匆,不饶人啊,好怀念年轻时结婚的日子啊,忽然又想结一次了。”
她个儿矮,堪堪一米六,他一米八六的大高个杵在她身边,对比鲜明,以至于她脑袋靠上去的时候都勉强靠到他肩头。
瞎感慨的时候,脸颊还在他肩章上蹭来蹭去,矫情兮兮、装腔作势、搔首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