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帐外两人声音不高,萱女甚至还刻意压低了嗓音。细细絮絮的声音似那催眠符咒,钻入耳窝,搅浑清明神智,李明淮不知何时又昏昏睡去。
直到萱女提高嗓音,连唤她几声,她才猛然惊醒。
“作甚?”
萱女听她话语中带着浓浓鼻音,便知她刚定是又会周公去了,遂道:“郡主,道长说是要为您请下脉象,您……”
李明淮挪了挪身子????J??,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将细白的腕子递出纱帐,口中懒洋洋接道:“你这小道士倒有意思,还抢起外头医官的活儿了……”
婢女端来绣墩供她放手,又拿了细绢搭在她手腕上,才让小道士探脉。
那小道观了她脉象,又拿出个小巧古拙的罗盘围着屋子里里外外绕了好几圈。直绕得李明淮哈切连连,又要睡去时,他才捧着老大一团灰白交加、缠缠绕绕的皱缩圆筒状物。还没等递到跟前,就能闻到股腥咸味儿。
李明淮忙掩了口鼻,蹙眉道:“这是何物?”
“蛇蜕。”那小道答。
五、厌胜
蛇蜕,便是那蛇蟒一类换下的旧皮。这个李明淮倒是知道。
只是,看这蛇蜕大小——李明淮十分困惑,自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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