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了宽袖。
她面朝下趴在地上,涕泪满面。挂在蟒蛇尖牙上的手她也不敢放松,艰难地上举着,就算手臂已经酸疼得胀痛也不敢卸去力道,就怕那獠牙会刺得更深。
咬了咬嘴中单薄的肉,蛇不在意地甩甩头,就把自己两颗尖牙拔了出来。被吐掉的血流如注的手掌已经不再能吸引蛇的目光了,它直立起头腹,高高在上地俯视它的猎物,思索着要从何下口。
李明淮哭了一会儿,突然感觉压在上半身的重量被撤去。她死咬下唇,蒙着泪的黑瞳中燃着狠厉,哪怕身子抖得厉害,也没有丝毫犹豫地往边上翻滚半圈,又挺身坐起,不管它三七二十一,抱住身前的蛇躯拼尽浑身力气死死勒住。
老话总说,打蛇要打七寸,可真到遇着蛇的时候了,又有谁能有时间细细分辨蛇的七寸到底在哪里呢。是以,李明淮只能随便抱住身前最近的那截蛇腹,天真地想用自己瘦弱的臂膀勒死一条比桶还粗的大蛇。
二一、双茎
那灯炬被大蛇用尾尖缠着、举着,燃在它头腹边。
细瘦橘火被风拉长扯弯,跳跃在黑寂破庙里,跳跃在融化的香脂油里,也跳跃在它冰冷凶恶的眼瞳里。
李明淮仰躺在地上,外衫散落垫在身下,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