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身体上的冷意与不适都比不上心里漫上来的冰冷绝望。方才被疼痛占去了全部心神倒还没觉察到,现在痛意褪去,她心底那些酸涩委屈、强烈的惧怕与无措立刻满满鼓胀在胸腔里。
婚前失贞,与野兽苟合……莫说是在规矩森严的天胄皇家,就是普通乡野农女,遇到这种事也只有一条死路。
当年她那与门客私定终身的庶妹,仅仅就只是和外男私下单独见了两面,交换了些贴身信物,就被李铮罚去跪了好些天宗祠。
也不知……若是李铮知道她今日失身于一条野蟒,会是多么生气失望。
想到自己的父亲,李明淮不禁又是一阵鼻头发酸,喉咙干涩。汹涌泪意澎湃不止,她狠咬下唇,无声哭泣。
蛇凑了过来,冰冷且不含任何感情的澄黄眼瞳在黑暗中也能清晰捕捉到她脸上的绝望痛苦,它觑她花了脸的泪水,觑她痛苦紧合的眼儿,心中暴虐欲不减反胜,但也还夹杂着一点不明所以的闷胀。
它身下动作更猛,扁菱形的头凑到她腮边嘶嘶吐信,尝她香泪。
李明淮厌恶地摆头躲开。
蛇也不计较,转而去吻她纤长的脖颈,鼻吻轻柔地摩挲,蛇信轻缓地舔舐,像对待亲密的爱人——可它身下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