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细径太过温暖,她裸露在外的滑腻白肌上也带着它不曾拥有过的温热,这一切都令它欢欣、令它贪迷。
越动越快却也越来越胀,满的仿佛下一息就要汹涌倾泻的舒爽快意在那根被裹住的肉茎上流窜,在它脑中盘旋。
蛇摆着尾巴去勾她后股缝,从他们交合的性器边卷走乱溢的淫水,把尾巴蹭的湿漉漉后又陷在她同样湿漉漉的菊穴口盘圈。
另一根无处安放的长肉棍被迫挤在大蛇腹鳞和少女小腹间。
在销魂窟里享受的那根蛇茎,或许还能因为怜惜而收拢棍上肉刺。但这被冷落多时的长茎才顾不上那许多,其上细针样的小刺炸开,左右冠首上的钩刺也尽数伸出。随着一下下律动,长茎抖着敲在少女凸出一块的小腹上,倒刺也在玉白腹肉上划出道道血痕。
不太疼,还有些麻麻的痒,和穴里的痒一起冲刷腐蚀她理智。
除了渴望身体里那将至未至的灭顶极乐,李明淮好像什么也想不清楚了。
蛇的速度太快了,她觉得自己是一只被抛弃在飓风猛浪里的小舟,马上,在下一息就会被狂涌的巨浪吞噬。
感觉出大蛇从她脸旁移开了头,转而将头埋在她一颠一颠荡出乳波的白玉团上,李明淮悄悄睁开那双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