砾闷闷没有说话,封郁递了一截红绳过去:“拿去。”
这是红练老祖用来布阵的红绳,石子砾问:“不会再跟她碰上了吧?”这方天地灵气枯竭,若要重新凝聚法身,怕也得花费她一二月光景,届时他们早就返转蓬莱了。
“碰上又如何,是你打赢了她,怎生倒让她成了你的心魔?”封郁反问。
石子砾心头豁然开朗,红练老祖强在她偏门的攻击手法,但弱也在此,他掌握了克制的法门,还怕个鸟蛋蛋?
诚然对方下次再出现,会愈发难以对付,但难道他就不会进步?石子砾一扫颓唐,精神头焕然一新,骤然想起一事儿,忙问:“对了,早先那些音障形成的字符,都让吞月天狗吃了,师兄可有不适?”
封郁内视一下丹田,小天狗正对月“啊呜啊呜”狼嚎不住,声响如洪钟,整只狗极为兴奋,嚎两嗓子再就地滚一圈,屁股后面的长尾巴摇啊摇。
他收回神念:“挺好的。”
行至晚间,母文光极目远眺:“到了。”远远能瞧见,八宝山附近搭起了四个白色帐篷,有的规格比他们损毁的那个更大一筹,他大略数了数,“六七十个人。”
超过半百的修士齐聚一堂,抢夺一件宝物,这就算很少见的,一般也就三四十人。正说明近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