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竟不知辟谷,食五谷杂粮则还罢了,竟然连肉都吃,口腹之欲竟这般重吗?”
“我跟你不熟吧。”石子砾叼着个小肉包,说话含含糊糊的,大哥你有问题问老师,上头坐着那么多老师,冲我瞎比比什么呢。
孔烨回道:“就你吃的最多,口腹之欲最重,不问你问谁?”人老师又没吃扒素鱼翅、炒三冬、琥珀冬瓜、麻腐拌素海参,还有什么来着,该死,这小子吃了太多种,他竟然都记不住了。
石子砾给噎得说不出话来,仍坚强地把小肉包咽下去了,手一伸,指着旁边那盆香芋地瓜丸:“这个是甜的,吃了能治你的病。”
孔烨问:“什么病?”
“心里苦。”
孔烨心中当真有涩涩的苦味蔓延开来,忙运起《孔雀经法》抵挡,半天方消。他整个人好似被戳中了某项机关,刚刚还有几分舒缓的眉目尽皆竖起,衣袍无风自动,战意冲天,头顶出现一轮孔雀虚影:“竖子,可敢同我一战!”
他伸手抓来,还没碰到石子砾,就让永言高僧一声佛号打断了:“阿弥陀佛,信玄来同你大师兄见过。”信玄是他刚刚为金刚铃剃度时,赐的法号。
孔烨颇为不甘,却也不能拂逆师长,灰溜溜得去了。
蓬莱校长早瞧见孔烨纠